女孩儿老实回答道：“嗯，差不多说完了。”

他嘴角微动，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真傻。”

这两个字，意味不明的厉害。

厉憬晗不懂地皱起了眉头。

男人将她抱到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这么冲动做什么？叶总监在谭氏干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

后者闷闷地回应：“嗯，我去见过她之后才知道是谭斌让她袖手旁观的。”

话落之后，女孩儿也伸手拦住了他精瘦的腰身，像是要无声地给他什么鼓励一般。

谭起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低沉好听：“我身为一个在谭斌眼里即将下台的总裁，自然是没有谭氏的第二大股东更值得站位。”

她冷哼，评判道：“都是些目光短浅的人。”

他低笑，低头吻了吻女孩儿的脸蛋，才道：“他们不过是为了自己日后的日益着想，也不难理解。”

厉憬晗抬眼看着他，有些无辜地道：“那怎么办，那么多人都在说你不好？”

男人眉眼温柔：“他们说什么不重要，你觉得我好就够了。”

哎……

话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