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张合，问道：“什么秘密？”

“你之前跟我说你遇见苏郁是因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哭，说她哭是因为她画了一幅画被毁了，说那幅画跟你小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女孩儿很相似，那……你知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儿现在在哪？”

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他眸光滞了下，眼神充满了疑问，但没有开口回答她。

陆轻歌唇角微扬：“小哥哥，你不记得我了？”

“是你？”

“对啊，是我，画画比我丑但是还不承认的小哥哥。”

厉憬珩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紧接着喉中溢出低笑，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居然……是你？”

“干嘛那么惊讶，我记得上次你说你不喜欢那个小女孩儿。”

男人微微挑眉，象征性地按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似笑非笑地问道：“我说了么？”

“没有明确说，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喜欢不喜欢，是要看人的，如果当年的小女孩儿是你，我何止喜欢，简直喜欢的不得了。”

陆轻歌，“……”

这波说词，完美的让她说不出下文。

她对着男人笑了笑：“真的吗？”

他抬起她的下巴，亲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当然。”

她看着他，眼睛里带着光：“所以……我们认识二十三年了，如果生命的长度是一百年，我们已经认识了五分之一还多的时间，然后剩下的余生也会一起度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