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湛北低着头,双肩在微颤着。
他哭过,乔小鹿高烧不退,还安慰他时,他心疼的哭了。
那一次他感觉到了心疼,是心真的疼了。
而现在的心疼,却比那时要疼的多。
“别说话,别说了,别说了……”乔湛北想要握住南耳的手。
都不敢下手,乔太太的右手手心都是伤痕。
站在一旁的主任手里还拿着镊子,应该是肉里面扎了碎玻璃。
他的乔太太该有多疼,多疼!
南耳看了一眼站在那里拿着镊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医生。
对着乔湛北说道,“真的不疼,你别这样。”
而后又笑着对医生说了一句,“医生你接着弄……”
乔湛北的心上像是扎了玻璃一般,他轻轻地在南耳的额头上吻了吻。
想要减轻她的疼,麻药不管用,他希望吻能有用。
“我继续……”主任看着南耳说道。
南耳对着他点了点头,面不改色。
但是,当镊子进到肉里时,南耳还是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闷哼听在乔湛北的耳里,疼进心里。
想要替代乔太太受这份罪,可是,却不能。
只能看着她忍着疼,受着罪。
乔湛北把自己的手送到南耳嘴边,想要她咬着。
南耳愣了一下,而后笑着开口,虚弱的说了一句,“纱布。”
而后对着处理腿上伤口,但是,却停下的医生说了一句,“辛苦医生,动作快点,谢谢!”
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医生的动过越是慢,其实南耳受的疼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