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把运营总监马上给问住了。

“我布置一个任务，给运营和产品部门的，今天出去，市场调查，问问大家不用玩音的原因。”杨凡直接就让人执行：“我陪你们一起去。”

杨凡自己也想知道一下，外面的用户是怎么评价自己的产品的。

杨凡说做就坐，还特意准备了点小礼物，带着私人生活秘书邱燕一起去。

大嫩模邱燕的身材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加上杨凡的男性魅力，调查起来很顺利。

大家的不玩玩音的原因也很丰富。

这时，杨凡看到有一个女人坐在河边黯然神伤。

杨凡还以为她要跳河呢，急忙走了过去，问道：“姐姐，这你们了？”

那姐姐白了一眼，没有说话。

“有什么火气朝我发，可千万别想不开，有事我帮忙，跳河里淹死很惨的，水充满肺，无法呼吸，死得特别痛苦。”杨凡解释道。

“你才想死呢，谁想死呢，我只是不爽坐坐而已。再说了，你能帮忙？口气不小。”姐姐回答。

“你都没说什么气，说来听听，心里舒服一点。”杨凡是个热心肠。

“也没啥事，就是那个破玩音。”姐姐回答。

一听破玩音三个字，杨凡心里一句我擦，还跟我有关系，那必须听听了。

“别的事我们老板还真不一定帮得了，这玩音的事我们老板肯定可以。”旁边的邱燕插嘴道。

“帮忙倒不用，就是不爽，怎么说这玩音现在也是大火的短视频软件，我还听说这玩音的老板为人特别正义，还要办民族企业，我呸，还不是一样同流合污。”姐姐回答。

我擦，杨凡总感觉这声呸就是呸在自己的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