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低头拖起这个冷漠的女上司，这几个月的治疗，这种治疗方式哪个女人顶得住？早已经成了杨凡的池中鱼了。

和周欣美温存了一会儿，然后去见了第二个女人，周欣婷，在外面一起吃的饭。

“那个谋杀案你们查得怎么样了？”杨凡问。

“结案了啊，凶手当李晨和处理了。”周欣婷回答。

“结案了？我和你们老大说过的啊，这案子有蹊跷。”杨凡问。

“是啊，所以结案，然后我偷偷暗查，这样真正的敌人就会放松警惕了。”周欣婷回答。

“嗯，那你查到什么了吗？”杨凡吃着牛排再问。

“我走访了所有现场，问了案发地附近的很多人，其中有两个人说他们看到了一束光，好像是在同一时间发出去的，往天上照，我没法证实他们的证词正确性，而且我也想不出这光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周欣婷回答。

“嗯，你要注意安全。”杨凡说着摸了摸周欣婷的头。

周欣婷破天荒的没有发飙骂人。

“你有空看看启示录，也许对你破案有帮助。”杨凡回答。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来自小周。

这个战国府的下属打电话来，八成没好事。

“怎么了？”杨凡问。

“一个坏消息。”小周回答。

“什么坏消息？”

“天眼灵婆死了。”小周回答。

“她是谁啊？”杨凡问，听着很耳熟的名字，但是想不起来。

“她是一名占卜师，也是一名预言家。”小周回答。

“我想起来了，她成功预测了南海大海啸，r国大地震，还有更恐怖的hu84小行星撞击事件？”杨凡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