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感觉都静止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虽然看不到老婆婆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在恐惧。

“水婆婆，您可是邪术界传说级的人物，您有看出什么端倪吗？”阴九幽打破了寂静，替杨凡问了一句。

“两百年来，这是我见过的最邪最强的巫术，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我这个老太婆长见识了。”封水夜发出的声音很怪，好像从肚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用此降头术的人绝非凡人，乃高手中的高手，我活两百年没遇到过，只是听闻，这是邪术中的最高级别的降头术，血祭降头，你死我亡，分出生死为止。”封水夜婆婆回答。

这个回答和傀儡墨大师的回答一致。

杨凡侧头看了看李若水，在她和对方之间，必须死一个，李若水的死亡概率至少高于50%了。

“你能找出施法者吗？”杨凡问。

“既然是血祭自然有痕可循，对方必须得到李若水的血液。”水婆婆回答道。

“马上找下李若水这几天的所有行程，尤其是医院，陌生人等等。”杨凡吩咐了下去。

“不用找了，昨天我陪我妹妹去过医院抽血，最近她总说不舒服。”李若兰回答。

“龙爷麻烦你了。”

“好。”

很快，龙爷让下属去了那家医院，取到了当天的监控录像。

从监控录像里，众人捕捉到了一个黑影，他穿着黑色风衣，连帽，墨镜，完全遮掩住了脸，看不清他的样子。

“他从验血台偷拿了血液样本。”

根据这些特征，杨凡利用身份从交通局拿到了医院门口，车库等处的监控录像，终于在一隐秘远摄像头里拍到了他的脸。

虽然戴着墨镜，但杨凡感觉还是很熟悉。

回想了很久，他想起了一个人，叶丽丹的老公，李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