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说让你做我的狗。”周立志马上回答。

可是，啪啪两下，杨凡还是抽了过去。

那一条条血痕显现在他的嘴上，那嘴都肿了。

“还有呢？”

“还有我高中不该欺负你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周立志反应挺快。

可是，杨凡啪啪又是两树条。

“哎哟喂。”这把周立志打蒙了：“我都道歉了，你怎么还打我。”

“我看你不服气啊？”杨凡踩着周立志的脸，说道。

“我服，我服。”周立志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在暗骂杨凡呢：你这个孙子，你给我等着，我非叫人打断你的腿。

一边的王雅倩和两个跟班，瞠目结舌啊，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杨凡吗？高中时不是傻乎乎的柔若无骨的男人吗，怎么突然这么硬了？

可杨凡似乎知道周立志在想什么似的，树枝继续打：“你心里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想的。”

“哎呦喂。”周立志真是服了，这个杨凡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自己想什么都知道？

“杨哥，真的别打了，我服，我真服了你，我给你当狗还不行吗？这打狗还看主人呢？”周立志是真的服了。

杨凡这才把脚给移开，说道：“你要是在骂我一句，被我听见，我可不是打烂你的嘴了，我会打断你的腿，明白吗？”

“明白，杨哥，我明白。”周立志肿着嘴，跟香肠一样，满脸都是血痕，狠狠地给了小黑小黄一脑袋瓜子，喊道：“快喊杨哥啊，愣着干嘛？”

“杨哥好。”

“杨哥好。”

杨凡也是哭笑不得，带着王雅倩往公司方向走去。

后面三条狗也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