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霸天也是很阴险的，知道杨凡不好对付，就让下属去冲锋陷阵。

林紫芸马上打电话给子公司药业的人事，开口直接说：“把杨凡开除了，走程序。”

“谁？”吴亦鑫愣了一下。

“杨凡。你们下面的那个杨凡。”林紫芸回答。

“那个林总，你开除人总需要个理由吧？”吴亦鑫问。

“需要什么理由？我说了，他同意就同意，给他n+1，不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就直接走法律程序，他要走法律程序就走法律程序，到时按法院判决走，就这么简单，明天就强制给他办离职手续。”林紫芸很强硬地回答。

“不是，林总，这开除人真的需要理由，而且李若水总裁这边不会同意的。这样好吧，你先和她打招呼，她点头，我就办。”吴亦鑫还是很诚恳的回答。

“耶，亦鑫，你怎么回事？我说话还不管用了？”林紫芸有些发火了：“都说了，走法律程序了，还需要什么理由！你不执行我自己执行。”

“林总，你提交离职申请，也需要李总这边审核通过，没有合适的理由，她会拒绝的。”吴亦鑫提醒道。

卡擦！林紫芸挂了电话。

林紫芸还真不信了，开除一个p6级别的小职工有那么难？

下午，林紫芸顶着集团首席人力执行官的身份就过来找李若水了。

对于这么直接的行为，李若水一是怀疑林紫芸的智商和情商，这真不是一个首席人力执行官做出来的行为。

“是林霸天让你这么做的吧？不好意思，我不会同意的。”李若水很肯定地回答她。

林紫芸傻了，她对职场斗争的把握显然不够大，但李若水这么一回答，她突然缓了过来，这个杨凡和李若水总裁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她为什么撕破脸皮也要维护他？

“李总，这是林董事长的意思，我想他作为集团董事长，股东主席，开除一个小员工的权利总有吧？”林紫芸学聪明了，既然是烫手山芋，李总也猜出来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没想到，这场开除杨凡的运动越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