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我都不与你多说了,说多了你嫌我唠叨!”
“不会,怎么会呢,娘说再多我都愿意听,您尽管说!”贺芸作出乖巧模样。
贺夫人白了她一眼,扭头继续说:“不过有件事,我倒是真得劝劝你,那就是你这性子。”
“我性子怎么了?”贺芸恬不知耻地缠住贺夫人,“乖巧,懂事,人见人爱!”
贺夫人被她的搞怪都得笑出了声,忍不住抬手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不知羞!”
贺芸咯咯笑着躲开去。
贺夫人收了笑,一本正经地说:“成了家,你便收收心,不求你完全丢掉手里的买卖,起码要收一半的心思在王爷身上。”
贺夫人说着看向贺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明面上你说自己有多喜欢战王,实则多半是为着家产的原因,成婚之后,你老老实实在府里待过几天?王爷朝事繁忙,不在府里,你便偷溜出去玩,王爷休沐在家,你却要去云庄,你心里有王爷么?”
贺芸委屈地坐直身子,“王爷跟您告状了?”
“没有!”贺夫人没好气地说。
“想他也不会!”贺芸傲娇地说,“那肯定就是红玉白河在您跟前多嘴了!”
“你别管谁说的,这都是事实!”贺夫人忍不住抬手给了贺芸一巴掌,“是你自己一定要嫁,成了亲就该有个王妃的样子!留些心思在王爷身上。”
“嗯嗯,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改!”贺芸诚恳点头,倒也不算是敷衍贺夫人,跟她自己的心境变化也有很大的关系。
嫁给战王,本就是存了利用他的心思,否则大街上那么多好看的男人,自己何苦上去招惹恶名昭著的战王,难道温文尔雅的骆宇不帅气吗?风流倜傥的白泽不够有韵味?还不是因为战王是位王!
但接触的越久,贺芸意识到自己陷得越深,对翟谨言了解的越多,贺芸便对自己心存的这份“利用”越惭愧,她甚至想就此作罢,自此躲开翟谨言,但爱就是爱了,爱上就舍不得离开了。
翟谨言他也一样,中了自己的毒,明知有诈,却饮鸩止渴。
贺芸忍不住笑,他们两个太像了。
贺夫人见贺芸竟然还在笑,更是生气,“你少嬉皮笑脸,我有话问你!”
贺芸回过神,连连点头,“您问,您问,知无不言!”
贺夫人看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与王爷到底同房没?”
贺芸怔了一下,诧异地看向贺夫人,半晌才傻傻一笑,“娘,你这问题太私密了吧?”
贺夫人却不吃她这套,只是将眼睛又瞪大了一番,那意思:你敢不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