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要亲身经历之后，才能明白一些道理。

姜维如此。

江雪儿同样如此。

他们的本性并不坏，只是因为靠山太硬，没人敢得罪他们，导致为人处事经常欠思量。

现在在地球，没人会惯着他们。

要不是境界够高，甚至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因为随手就打死了。

没有这个境界，这对师兄妹不知道已经被打死了多少次。

经历过心酸、苦楚，他们才从中学到了一些东西。

这就是成长。

伴随着令人心酸苦涩甚至痛苦的经历。

“小慧，在你眼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收拾好心情，江雪儿望着下方的山洞，柔声笑问。

张小慧知道她问的是谁，微微凝眉。

思索片刻，她轻轻一笑。

“相处之后，你可能会爱上他。”

“即便没有爱上，你再看其他男人，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江雪儿眸光一转，落在张小慧脸上，反问道：“那你呢？”

“我啊，第二种吧。”张小慧望着下方的山洞，眸中闪过一缕哀伤。

“这世上，大概没有哪个女人配得上他，我不敢想。”

江雪儿知道，她嘴上说自己是第二种，实际上却是第一种。

只是因为和陈枫差距太大，让她连想都不敢去想。

“看来，他确实是位很了不起的人。”江雪儿轻轻说道。

随后，两人便沉默的望着那个山洞。

从云上，能很明显的看到，方圆几十里的云气、雾气、灵气，都在往天师府汇集，再从天师府汇集到那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