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在春风楼外面,将春风楼堵了一个水泄不通。众人吵吵闹闹,就差冲进去动手了。
涂新月和苏子杭以及元宝三人站在街口。
元宝解气的道:“让春风楼抢我们的豆腐,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还看他们怎么得意!”
元宝一愣,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忍不住道:“不过,这个豆腐是我们的,难道是我们的豆腐有问题?”
苏子杭一笑,挑眉道:“你还不算是太傻。”
“我们的豆腐有问题,那天香楼那边怎么没事?”元宝一愣,瞧着苏子杭和涂新月两人脸上那抹狡黠的笑意,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早就知道,那豆腐是你们做了手脚……”
涂新月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春风楼的生意暂时是做不成了。“苏子杭也幽幽的道:”此事,怕是还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呢。“同日下午,苏子杭去了县府,在公堂上说明,他得知了春风楼豆腐中毒一事,忽然想起他们被抢的那些豆腐,是运到天香楼给天香楼后院的猪吃的。那些豆腐没做好,人吃了要腹泻,和春风楼的豆腐很像,请求县府去彻查春风楼。
县府大人之前收了林杓的好处,心底自然不愿意。
可偏偏,好坏不坏的,州府大人竟然忽然过来巡视。无奈之下,县府只能秉公处理,果然在春风楼的厨房里面找到了之前涂新月用来装豆腐的木桶。那木桶下面还有苏子杭的名字。
这一下,算是铁证如山,无可争辩了。
春风楼本来就因为吃食上面不干净,被弄得焦头烂额,眼下又出了抢劫的事情,就连少东家也不能幸免于难。
天香楼内,钱叔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新月,你可真是厉害,你这主意,厉害极了,厉害极了!“涂新月这主意看起来简单,可是一步一步的,都算准了这春风楼的心思。涂新月今年才十五岁,就有这种心性,的确是让人刮目相看。
涂新月眯起眼睛,笑道:“多亏了钱叔帮忙,要不是您安排人去春风楼吃豆腐去,又安排了一出中毒大戏,这事儿怎么能这么快圆满落幕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夸奖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春风楼落到这个下场,要想继续跟涂新月争水库的承包权,是不可能的。
县府只有将水库交给他们。
“这次也算是借了那些忽然到访的州府大人的东风,要不是他,这事儿也不会这么快解决。”涂新月感叹道。
钱叔倒是笑而不语。他当然不会说,那位忽然到访的州府大人,其实是他们掌柜的请来的。
这事儿,是掌柜的秘密,钱叔也知道轻重,自然不会多说。
“新月啊,以后承包了水库,这鱼干……”
“钱叔放心,这次托您帮助,鱼干在青城还只供应您一家。”涂新月从善如流的说道。
从天香楼中出来,苏子杭就一直瞧着涂新月,像是从来没有瞧过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