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由吗?你和他聊聊吧。”
“他?”果戈里举起梦野久作,他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小孩子,“魔术师你是在搞笑吗?”
“放我下来!”梦野久作鼓起嘴巴。
绫野玖不以为意的点点头,“你们不都想要自由吗?身处在不自由之中,或许会有什么共通点,倾诉欲强的人要找和自己思想共通的人一起聊天才比较好。”
“你是在说我是小孩子吗?”
“不是。”绫野玖抬起头来,他的眸中带着温暖的笑意,“我只是觉得,关于自由这个定义上,你们说不定很有话聊。”
从一开始他就这么觉得了,虽然年龄不同,经历不同,但不管是果戈里还是梦野久作都将自己比作了鸟,并且还是被锁在笼中的鸟,无法得到自由所以渴求外在的自由,虽然他们的自由方向不太一样。
梦野久作被封锁在禁闭室中长达数年,他想要的自由是普通人的自由,他渴望走出去看到阳光,而果戈里则是寻求着思想上的自由,他想要从更深层次的解放自己,但不管如何他们追求自由的目的是相同的。
沉默的盯着短手短脚并试图打他的梦野久作,果戈里的表情有点奇怪,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暗搓搓打什么坏主意,站在旁边当吉祥物的西格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小孩子吧?真的没问题?”
“大概?”
“所以说你自己都不确定啊!那你还把小孩扔给果戈里?!”
但非常奇妙的是,在西格玛怀疑人生的视线中,果戈里开始和梦野久作对话。
“你觉得自由是什么?”用的语气还异常严肃。
西格玛觉得说不定这个世界都疯了,或者说其实疯的是他,不然他怎么压根搞不明白自己周围的人都在想什么。
好在,在西格玛去看心理医生之前天人五衰的老大召集了所有人,陀思也早已从东京离开,即使是不太乐意,但是老大的命令必须要听,果戈里一边感叹着自己是一个不自由的人一边和绫野玖道别后离开。
“陀思会报复你吧。”
“怎么可能!陀思是我的挚友,只有他明白我的用意。”果戈里笑着戴上自己的帽子,“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