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你很高贵？”江璃冷漠地看着她，“你其实卑贱得还不如蝼蚁，忘恩负义说你是白眼狼才是对不起白眼狼。”

女人怔怔地看着江璃，眼底反而出现了恐惧。

“当年我妈被你推下楼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我爸被你差点弄成了植物人，你怎么好意思编造这种谎言？”江璃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问道。

女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当年你绑架了我，我给你泼硫酸，那是你活该。”江璃字字珠玑，“你以为你有多高尚，今生今世，你永远是一个杀人犯，游走在社会的底层，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不，你说的不对，只要我有了研究成果，我就什么都有了！”女人拼命地摇头，咧开已经被伤疤覆盖几乎没有嘴唇的嘴。

“你做噩梦吗？”江璃忽然问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来，紧接着她用清冷地声音，幽幽地开口，“你梦到过我爸妈来找你索命吗？”

女人睁大眼睛，这几年梦里的场景突然在眼里浮现出来。

她做噩梦。

怎么会不做。

几乎日日夜夜都是那张漂亮得让人望尘莫及的脸在她面前流下鲜红的血。

“对不起……”女人喃喃出声。

“从你绑架我向我爸妈要研究成果那天，你就已经没有了道歉的资格，你永远是个罪人。”江璃紧接着开口。

女人忽然抬起头，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江璃，突然用手卡住江璃的脖子，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歪着头，忽然笑了起来，“那你就下去陪他们吧！”说着手上继续用力。

她的力气和小时候江璃遇见的叶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