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来听听。”
景华轻咳了一声,忍着笑意,“我想问将军,当日我那箭擦着你过去,你可有什么感想?”
卫朝言咬牙,这个女人!
他冷笑,“还能有什么感想,自然是……想把你狠狠打一顿了。”
“哦?”景华斜睨着他,“所以最后给本丞相洗马,将军是不是失望的很啊?”
“自然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说可对?”
“这是自然。”
卫朝言当着是这样想的,他是男子,既然说了,就要做到,不然如何率领天下兵马?
想到当初对景华的心境,他不由得笑着摇摇头,感叹是的说了一句,“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啊。”
景华听到他的话,眉目飞扬,端的是光风霁月,她笑,“要不要今日再来一场?”
卫朝言看看他们两手空空,笑道,“怎么?你我空手套白狼也不是这么个套法啊。”
战场上回来的人什么不会,这点小招数怎么能难得到。况且,景华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对此她十分自信,“怎么?将军若是在野外,没有兵器,还吃不到野味了?”行军打仗,路途遥远,随时停下来休息,条件艰苦,从山上打野味也是常有的事情。
卫朝言是笑,“如此,岂不是我占了便宜?”
见他还敢轻敌,景华昂头,傲气道,“才刚刚说起上次,卫将军怎么就忘了呢?”
“是是是,我自然不敢小看景丞相。”卫朝言拱了拱手,一副就要认输的样子。
景华开口,“废话少说,你只说比是不比,”那样子倒像是卫朝言不敢与她比了是的,卫朝言乃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当即应下,“好!”
今日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提赌约,卫朝言看看天色,当即道,“ 不如我们以两个时辰为期限,如何?现在还早,等阳光到正午的时候,就在这里集合,如何?”
景华点点头,应了。
既然这赌打了,景华便与卫朝言分开走了。
景华先是往山上走,一路观察着合适的木头,走了半晌,才终于找到两块不粗不细的木头,先是试了试这木头的韧性,又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子来,将木头的表皮削去,只是许久不做这样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她便割了手,眼看着血就流出来了,景华将身上装样子的帕子拿出来缠上,又继续削,没一会儿,便好了。
可光有木头杆子也不行,景华又开始学么起来,最终,找到了一种长长的草,她用力拉了拉,没断。便将几根绑在一起,拴在刚才找的木头杆子两头,这样就成了一把简易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