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瑞西,你敢说欧阳连城之所以跟我提出来离婚不是你所指使的吗?”现在的莫雅萍就好像一只疯狗般似的,逮到谁就都想要咬上一口,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把自己的不幸给赖到别人的身上去。
“我敢说不是,但看在老天这么有眼的份上,听到这么愉悦的事情,我还是得恭喜你一下,终于也等来了这么的一天,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欧阳瑞西一般的情况之下都不喜欢去做那一个落井下石之人,可在面对着这么恼怒的一幕之时,她还是不可抑制的在言语之上变得尖酸刻薄了起来,就算不说一个脏字,也能把对方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
“你什么意思,这么说来你是一直的在盼望着我跟你爸离婚了,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善良的主,内心却是如此的狠毒。”欧阳瑞西一直就是莫雅萍心头的那一根刺,因为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过,更不用说会叫自己一声妈了,自她进了欧阳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在自己的面前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样的一种神态貌似自己在她的眼里有多么低下不堪似的。
“不,我从来就不去盼望这种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事情,因为那跟我没有任何的联系,不值得我去浪费心思,不过要说到狠毒嘛!这一点我自认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会是你的对手,所以你尽可能的放心,这个第一没有人会去跟你抢,它始终都是属于你的。”
欧阳瑞西冷然的轻抬了一下眉角,嘲讽的看着这一对已经无耻到不懂得什么叫做道德的母女,说实话,她还真的是很替欧阳辰海感觉到心疼,那么明辨是非的一个大男孩,竟然摊上了这样的一个唯利是图的母亲,说实话,这对他来说,还真的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你不狠毒,如果不狠毒的话为什么会教唆辰海视我这个母亲如路人,不狠毒的话为什么会看不得我们家庭幸福,说到底你这就是在报复我是不是,就因为我当初让你离开了欧阳家,所以你也要我在那个家里不得好过。”
一想到欧阳辰海对自己的那一种冰冷的态度,莫雅萍的心可是要给欧阳连城跟自己提出来离婚更要来得心痛万分,毕竟现在的她感觉到自己以后唯一的依靠就只有欧阳辰海了,可若是连他都那么不待见自己的话,那么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的过下去呢?总不能指望欧阳依依这样的一个毫无脑子的女儿身上吧!
“说到这个我倒是要谢谢你把我给赶离了出去,要不哪来今天如此之多的光环笼罩,正所谓强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于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不好意思,请恕我无法苟同,辰海他有着自己的思想,他看得清人心的善恶,所以致使他把你当成路人的那一个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欧阳瑞西一方面要不停的阻止穆季云的身体,看似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禁锢着他,不至于让他会把自己的衣服给扯掉,一方面还要去应付莫雅萍那些强加到自己身上莫须有着的罪名,说实话,她的怒气已经濒临到一种即将要爆发的边缘了。
“贱丫头,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来跟我妈说话,本来就是你把辰海给洗脑了,竟然还敢不承认,要不怎么同是姐姐,他就把你给当宝,而把我给当草了呢?”欧阳依依把心底的怨恨全部都发在了欧阳瑞西的身上,尤其是看到穆季云是那样不顾一切的深埋在她怀里的时候,妒忌感让她冲昏了自己的头脑,所以换来的是一个响彻了整个空间的巴掌声。
“欧阳依依,这就是你不听警告的下场。”罗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就好像那一巴掌并不是他所打下去般,说得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少爷被她们给设计已经够让自己怄火的了,如果说在他这样神志不清的情况之下,自家少奶奶还能任由她们辱骂的话,那么他就不配再继续的留在少爷的身边。
“罗昊,你竟然敢打我。”欧阳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罗昊,在她的眼里,这个男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已,所以压根就不把他一开始的警告给放在了心上,可想不到的是他竟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这一点是她怎么也始料未及到的。
“这是我第一次出手打女人,所以你应该感到荣幸。”罗昊冷冷的说着,脸上不见丝毫的温度,不过他的这一个做法却是让欧阳瑞西为之叫好着的,因为她早已经想这么做了,可却碍于穆季云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的缘故,所以她压根就抽不出那个手来去教训她的那一声声对自己的出言不逊。
“小杜,把她们给带出去。”欧阳瑞西抽起茶几上的纸巾帮穆季云擦了擦汗,虽然懊恼着他不听自己的话偷偷的喝了酒,但是就犹如那些许多次一样,她对他始终是心存着不忍的,而这个家伙又何尝不是认准了自己的这一点而无所顾忌着呢?
“知道了,教授。”小杜转身看了看这两个自己也不喜欢的女人,从来就不爱皱眉头的他还是不自觉的轻蹙了一下道:“说吧!是你们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拎着你们出去,前者嘛会相对的要好看许多,后者可就要难堪多了。”
“我们凭什么要走,你敢碰我一个试试看,堂堂的一个生物学家公然在欺负我们。”莫雅萍无论是哪一种方式她都不想选,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