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你别看啊,谁稀罕来你家。懒得看我给你甩脸子我走好了。”
“你给我进去吧。”
大门打开往里用力一推杨树,直接关门落锁。?乛?乛?,进门了你就别想跑了。
“进了我家门,就是我的人。你再不老实我收拾你,屋去!”
凶巴巴的,装土匪。到我山头了你还不听我的,小心我收拾你啊。
“别以为我进门了你就能怎么着,我也想明白了,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欺负你的。只要你惹我不高兴我马上回村委会。我还就不信了,有本事你把我一块埋在砖石瓦块里。”
杨树下巴一抬,对他哼了一声,背着手往里走。
“我住西屋,你爱住那住哪。门钥匙给我交出来,没事儿不许去我的房间,一日三餐要送到嘴边,衣服你要洗了,家务要做了,稍微我有点不满意,我就搬走。”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大牌的房客。”
“不同意啊,那我走好啦。”
转身就要往外走。
“好好好,祖宗,都听你的,不闹了啊,我对不起你了又把你气的跟葫芦一样。我肯定跟伺候坐月子的媳妇儿一样伺候你。咱回屋吧啊。”
每一次高扬着振夫纲的旗帜轰轰烈烈的执行,却被杨树无形的扭转。
往妻奴的深渊,越滑越深。
跟皇帝身边的三德子差不多,伺候着小祖宗进屋,脱鞋上炕,小被子盖住腿,打开电视,水果瓜子花生核桃的摆在面前,把枕头往他腰上一放,可以靠着。
空调打开,容刚就忙活上了,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到东屋去。
虽然抛弃自己的村委会有些舍不得,但是住在这里真的很宽敞,大炕热乎,屋里温度也比他那里高,沙发电视,透亮的大玻璃窗,特别舒服。
容刚进屋拎了一双棕色白色相间,前头是一个小狗的拖鞋放在地上。
“昨天买的,在家里穿拖鞋方便。”
杨树低头看看,对他这个有些脑残的恶趣味有些无语,小狗脑袋还有耳朵耷拉着。
“哼, 没品位。”
“今天吃地三鲜,再来一个可乐鸡翅?”
“哼,没手艺。”
“核桃好吃不?今年刚采摘的。”
“哼,难吃。”
容刚挽起袖子,叉着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