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用牛筋代替枪地,用马车代替汽车,也习惯了,身后那暴躁家伙的脾气。
惟公卿正笑着,下面传来脚步声。
很轻。
惟公卿能听到,同时,他也知道来者的身份。
是闻彻。
惟公卿站了起来。
他看着那向下延伸的阶梯,有着那道特殊力量的墙体,逝修感觉不到闻彻的到来,就像惟公卿刚才没骂他,他也没发现他来了一样。
逝修还愤愤不平着,惟公卿却看到那男人慢慢走近他的视线。
华贵的发冠,雍容的脸庞,还有那身帝王的衣袍。
闻彻笑着站在阶梯顶端。
他没说话,冲着惟公卿伸出手。
他示意他过去。
惟公卿看着闻彻摊开的手掌,这个姿势在游玩的时候他们经常做,牵手已经成了习惯,可是现在,惟公卿看着那手,缓缓的摇了下头。
他不会再对闻彻伸手了。
到此为止了。
闻彻的笑容和姿势没有任何变化,那手掌还摊着,等惟公卿去拉。
后者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俩人僵持住了。
墙里的逝修不明所以,咣咣又砸了几下墙,“人呢?”
惟公卿往那边斜了眼,他很想让他闭嘴。
可惜逝修感觉不到他内心的想法。
见惟公卿还是没回应,砸墙的声音更大了,“姓惟的你跑哪去了?!老子的话还没说完!你给老子回来!还有你别以为我忘了你刚才在背后骂我,你等着老子出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别吵!”忍不住,惟公卿还是呵斥了声。
眉毛眼睛一起挑起,逝修炸毛了,“你敢这么和老子说话!”
在他们‘交流’的这段期间,闻彻过来了。
面带微笑,摊着手掌,来到了惟公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