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掌握了人体经脉血管,下刀才会准啊。”
“我知道。”沈流木已经眼都不眨地一刀下去,鲜血立刻喷溅出来,“这样不好看啊,我想过要怎样流血才会好看一点,是横着还是竖着,解剖时候,如果不小心切到了动脉,流血太多死得太就不好玩了。”
明月“噢”了一声,无所谓地说:“那你就避开呗,人身上小血管很多,控制好话,没那么容易死。”
“……”
这样谈话让剩下一个隐身忍者心底发寒,牙齿都开始打颤了,他发现今晚跟着他们过来实太失策了,他已经不打算再做些什么了,只想着要怎样逃跑,刚走了几步,忽然脚底一痛,“兹兹”声音响起,整个鞋子都被烫掉,脚底被烫得焦黑一大块!眼前光幕告诉他,只要他敢再向前一步,这道隔膜会将他烤成焦炭!
四周亮起纹路应该是某种阵法,这时他才是真感到绝望起来,这样复杂阵法,他伊藤大人那里都没见过!这些人根本不会放过自己!
“再往前走一步多好啊。”明月轻笑了一声,手中桃木剑往前一送,黑衣忍者脚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缓缓往前跨去,他脸色煞白,冷汗浸透了衣衫,眼神惊恐地看着那道离自己越来越近如火光幕。
“啊——”第一个发出惨叫是他,因为他整个人都被灼烧着,身上皮肉一片片脱落,那些油光慢慢汇聚,不过十几二十秒功夫,一个大活人只剩下一个用头骨烧成古怪容器,尸油轻轻落了进去,发出一声水入油锅声响,明月一张符纸贴了过去,这个容器就乖乖落了他手上,平滑光亮犹如上好漆器。
被茂密黑发缠住忍者神色惊恐,“饶、饶命……”他□一热,居然吓得失禁了。
纪嘉皱起了眉,抱怨地说:“这个替身被弄脏了不能用了,看来又要做一个娃娃。”
而被沈流木吊着那个,浑身上下皮肉翻起,不知道被割了多少刀,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血人,几乎看不到完好肌肤,但他却还活着,活着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沈流木他身体,他脸上作画。
沈流木还是很有艺术细胞,他喜欢看鲜红血,却也利用这些鲜血和翻起皮肉来画画,就好像那些喜欢涂鸦孩子,只不过他不用画笔,他喜欢用刀,也不用颜料,他喜欢那些自然流出鲜血。
“这双眼睛太碍眼了。”沈流木皱着眉说,“太破坏整体美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