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呜……”奥斐尔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她眼泪更加汹涌。

奥斐尔有些不耐，感受着路人的视线，心情更是不太美妙。

“我……我亲了你。”米可捂着嘴巴，声音含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布满湿漉漉的雾气。

奥斐尔快被气笑了：“你亲了我，你哭个屁？”

要哭也是他哭才对吧？

米可牙关颤了颤，没崩住，嗷的一嗓子嚎哭出声：“你……你别凶我。”

哭声太大，哭腔中满是压抑和难过，这下好了，路人也都不走了，对着奥斐尔指指点点，看着他的眼神满是鄙夷和莫名的嘲讽。

奥斐尔脑袋又开始疼了，抬手捂住了米可的嘴，恶狠狠警告着：“你再哭我就把你卖了，信不信？”

米可呜咽着，眨了两下眼睛，一串透明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到他手上，触感滚烫。

奥斐尔静静凝望着她黑亮的双眸，忽然就想起了她小时候，哭起来也像现在这样可怜兮兮，让人心生不忍。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不觉放软：“我放手，你别哭了。”

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