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没说话,身影消失在船舱中。
奥斐尔看着那海天一色,轻轻咳了声。
当时醒来时是在军医院,重症监护治疗病房,进进出出的不是奥哈拉的军医就是在看押或者是面临看押的犯人。在那样的环境中,奥斐尔想了很多,曾经多次被雷多围剿,多次陷入死地,他是如何相信雷多不会再动手脚?作为一个海盗,他竟然那么轻易的就被一个孩子感化,甚至放下全部心防,甚至想去重新学会信任……
可奥斐尔得意忘形了,他忘记自己是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海盗;忘记自己不应该有弱点,不应该有软肋、不应该被轻易感化。他明白了,逃出了,后来恢复了以往的那个奥斐尔,冷漠骄傲且自私。
因为天冷的原因,奥斐尔身上的旧伤又开始作痛,一阵一阵牵的骨髓都疼,他重重咳嗽几声,揽紧披风下了瞭望台。
刚下去,掌舵的船员就匆匆跑了过来。
“船长!”
“怎么了?”
“不远处有一艘船请求连线,说是关于……关于……”船员小心翼翼瞥了奥斐尔一眼,“关于滚……奥哈拉王女的。”
奥斐尔挑了挑眉,说:“不接。”
“他说你要是不接就会采取非常规手段。”
奥斐尔冷哼声:“敢威胁老子?不接,就说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奥哈拉王女。”
船员又说:“我也是这样说的,可他们坚信看到滚……王女跳上了我们的船,还说有视频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