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闫贵终于熬不住昏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慕寒夜听到后笑笑，“没死就继续，直到召了为止。”

声音不算小，明显是说给屋内的闫贵听。

黄大仙倒也没问——事实上他自从逃出东北开始，就不愿再接触原先那些人，只想离得越远越好，最好一世也不用再相见。

他不愿意说，慕寒夜自然也不会提问，两人在吃完早饭后，便有影卫来报，说是赵乾在下了早朝之后，便跟着刘一水一道去了丞相府，秦少宇与沈千枫也暗中跟了过去。’

“想不想去看热闹？”慕寒夜问黄大仙。

黄大仙摇头，“秦宫主与沈盟主都去了，人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也好。”慕寒夜握住他的手，“在宫里头赏梅品酒卿卿我我，是比暗探要有意思的多。”

黄大仙：……

他何时答应要与他卿卿我我？

不过对于慕寒夜来说，这显然不是问题，于是片刻之后，院中便摆开一张小案几，上头有足足七八种酒。

黄大仙随手端起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慕寒夜坐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看他。

画面安静，倒也算是恬静美好。

而在刘一水府中，秦少宇也正与沈千枫蹲在后院窗下，凝神听刘一水与赵乾聊天。

“赵大人找我何事？”刘一水坐在椅子上。

“我答应你的条件。”赵乾道。

刘一水对此并不意外，笑道，“如此甚好，赵大人果然是识相之人。”

“但是我有要求。”赵乾看着他。

“哦？”刘一水闻言意外，“要求？”

“没错。”赵乾道，“我要好处。”

刘一水闻言倒是一乐，“赵大人说笑了，现在这样，你怕是没资格谈条件。”

“若我答应加入呢？”赵乾问。

刘一水闻言微微皱眉，“赵大人这是何意？”

“我答应帮你们做事。”赵乾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我要好处。”

“赵大人为何转变如此之快？”刘一水站起来。

先前自己也曾拉拢过他多次，却都没什么效果，此番却主动开口要加入，实在是没什么理由，自然需要好好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