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两天住了两晚,头天已经是凌晨,又困又累又疼,两人连血迹都没擦干净就睡着了。
“医院条件不好,回家当然要好好泡一下。”高级病房被袁明毅嫌弃了。
“你帮我把浴缸放满水,我自己泡。”杨晓歌妥协。
袁明毅嘴角一弯,笑道:“好,我帮你放水。”
浴室面积同样宽敞,浴缸也大型,一人躺在里面可以浮游一下。杨晓歌躺进浴缸,两只手得举着远离水面,浮游是别想了。
“你出去吧,我泡好再喊你。”身上衣服被袁明毅剥光,杨晓歌逃一样跨进浴缸,将脖子底下除两爪之外都没入水中。
“我帮你擦背。”袁明毅积极。
“不要!”
“要!光泡洗不干净!”
...
“那里不要擦!”
“哪里不要?这里吗?”
“喔...嗯....”
浴室里没声音了,只有喘息声。
过了片刻,突然响起惊叫。
“啊!明毅快停,...”
“你好了?我还没有....”某人激动,欲求不满。
“不是好,是湿了。”某人两手挥舞,带起一片水珠。
“湿了?你那里湿了?”某人惊疑,一手往下直探。
“混蛋,不是那种湿....”某人恼羞成怒,不能用手抵挡,只能用腿蹬来表示不满。
袁明毅领会错误,湿了的是纱布。两人洗澡过于忘乎所以,杨晓歌忘了手伤,等感觉到两手热乎乎的,才发觉自己残手因为搂抱某人的腰部,已经泡在水中。
发觉闯祸,一阵兵荒马乱,两人匆匆从浴缸爬起到卧室换了备用纱布。
“还没洗干净,我们再去洗洗?”不上不上什么的最难受,袁明毅好似心底有蚂蚁在爬。
“我不去,要洗你自己去洗。”杨晓歌不乐意,倒在床上蒙头睡觉。
袁明毅挨近杨晓歌躺下,陪着小心。“晓歌,伤口已经结疤了,沾到的水擦干重新上药,不会感染。”
杨晓歌叹了口气,拉开脸上被子,用粽子手抚了抚了袁明毅线条硬朗的下颚。
“明毅,你那腿不要再受伤,来日方长,等以后伤好...伤好再说。”
杨晓歌生气不为自己的手,为的是袁明毅的伤腿,在浴缸里,袁明毅过于沉迷,伤腿被杨晓歌蹬到都不自知。
袁明毅一听,喜悦万分,低头在杨晓歌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感觉到袁明毅蠢蠢欲动,杨晓歌连忙威胁:“睡觉!说了等以后,你要再动来动去,我就去睡丰伟的房间。”
“好吧,我不动,睡觉!”袁明毅无奈关灯躺平。
老实了片刻,忽地又扑到身边人身上。
“明毅!你就不想腿好了?”杨晓歌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