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看得出,这伤是怎么弄的。
能为这种小小的血肉模糊而心惊肉跳,岳茗就真成了天真的小王子了。
他不过平静的看了看,而后吩咐:“仔细照顾。”
医生护士们礼貌答应。
岳茗转身便离开卧房,去和保镖安排回东京的事宜。
虽然现在秦越的情况很糟糕,岳茗的心情却很好。
他感到自己开始了段还不错的生活,那乏味的分分秒秒、日日夜夜,终于被什么东西更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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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在东京的日子里充满了药的苦涩。
熏香的烟雾缭绕在床铺前,散着淡淡的檀味。
医生见点滴快结束,便拔下针头,给秦越贴上胶布按住止血。
那原本就过细的胳膊被扎的青青紫紫,看起来分外虚弱,可头痛咳嗽之类的症状总算被止住。
有个穿和服的小姑娘低眉顺眼的进到室内跪下,用流利的中文说:“秦先生,我叫桂木,以后由我来服侍您,您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对我讲。”
前几天岳茗提起要找个会汉语的佣人来,果然办到了。
秦越如此大病一场,瘦的只剩把骨头。
他慢慢坐起来说:“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