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等到秦越睡了,夏实还是去了书房找监控来研究。
他倒不是怀疑小越什么,但那种与黑社会和暴力团伙搅在一起的对象,还是离秦越越远越好在这孩子永远缺少安全感的生活中,有自己这么一个踩着刀刃过日子的人已经够受了。
婆婆虽然爱清静多年独居,宅子却仍旧被维护的很好:防盗设施都是新年刚换的,拍出来的录像也较清晰。
昨晚凌晨两点四十的时候,果真有个身形瘦削高挑的人熟练地搞坏了报警器,费劲儿的翻到院子里来,秦越没出两分钟就探出头,他明显吓了一跳,对话的动作和姿势也很慌张,正如他所言,只给这人包扎好伤口,就让他离开了。
夏实看过的监控录像数都数不清楚,只这个,一遍尚未看完心里就禁不住的发沉。
值得担心的点太多了。
首先,这受伤的人的身手和老道显然不是正常老百姓。
其次,他抬手要触碰秦越的那个动作,明显是对秦越有感情的,只是秦越吓傻了压根没发现。
最后,男人离开之前特意瞥了摄像机一眼,精致俊逸的脸庞在月光下那么清晰,就连不屑和威胁的表情,都格外分明。
虽然仅凭此看不出他的身份,但夏实非常明白事实如何:这个亚洲籍的漂亮男人曾经做过秦越的恩客,他看上秦越了,并且对自己的存在极其不满,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此人就算不是黑社会,也绝非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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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你醒醒。”
夏实回到卧房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推了推秦越。
秦越呆呆的真开眼睛:“啊?”
夏实问:“那晚来的人,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秦越有点蒙:“辉夜……岳茗……还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