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而安静的小屋。
秦越并不怕什么,跟着那男人走了一阵,便拐到酒吧附近的小公寓里。
男人不开灯,看不清屋里的家具,可脚踩的地毯软软的,触感不错。
谁都是有好奇心的,秦越忽然就拿下了男人的太阳镜。
可惜周围太黑,只能隐约看到他的鼻梁很高。
男人放下钥匙问:“你有什么忌讳吗?”
秦越说:“没有。”
男人嗤笑了下:“不怕痛吗?”
秦越也笑:“能有多痛?”
多痛他都试过,其实皮肉之苦,不过如此。
男人摸摸他光滑的脸:“我给你三千,你不许出声,哭也要忍着,好吗?”
秦越点点头,随即就被一个深吻附上了嘴唇。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茶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用力压倒在了房间中央的沙发上。
直至此时,秦越才明白他为什么问自己怕不怕痛。
因为男人很粗暴。
这种粗暴不是性急不是激动,而是一种阴沉的变态。
只有从虐待死小动物的孩子身上才能看到的那种最简单纯粹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