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的夜雨,今儿下得有些急。
夜幕下,谁也没有发现,从那幢居民楼里出来的几道人影儿有什么异常。比预计的时间更快,无情带着五六个人,前后总共不过十来分钟,就将龙把子那老相好,还有她的老相好两个人一起给揪了出来。
收好了枪支,他走到权少皇的车窗边儿,有些遗憾的给他汇报了抓捕情况。
“老大,两个人都抓了,怎么处理?”
权少皇眉心微皱,面部轮廓上浮着一层辩不清的阴沉。
“先带回京都。”
现在青龙帮的党羽,已经被剪得一干二净了。可龙把子那个人作为青龙帮的老大,扎根在哈市地区不是一年两年了。据调查,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应该在很多年前就与权世衡有关系了。
现在,要在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来,短时间内,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论怎么样,都得翻出他来。
作为权世衡的党羽,龙把子这些年来一直对权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儿,也指定脱不了这个龙把子的关系……
回去的时候,天儿早就黑透了。
外面还下着雨,可屋里不开冷气,却有些闷热。
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可越靠近那房间,权四爷心中越发悸动。说起来,他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了,可自从昨晚那么失去控制般毁天灭地地干了她一场,他觉得心里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转开门把,卧室里,没有人……
哪儿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听见了卫浴间里传来的水流声儿。
心思稍稍动了动,他慢慢地踱了过去。因为自家卧室里,卫浴间的门没有锁,‘嘶啦’一下,他很轻松就将它拉开了。
带着雾气的灯光下,女人明显不适的半蹲着,身体倚靠在墙上,弓起来的小身板儿上像镀了一层细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头,一些白色的泡沫儿在她的手指间慢慢地滴了下来,沿着她光洁的身体凹陷处,慢慢地蜿蜒下来,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权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她,视线在掠过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软滑细腻的触感,喉结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进入她的时候,那是一种怎样销了魂的滋味儿。
一想,心口一股热血涌过,顿时便有了反应。
“占小幺……”
那么大个活人杵在那儿,占色早就发现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惊骇外,他没有表现出更大的反应来,更没有像受伤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点惊恐的情绪。
没有看他一眼,她该洗头还洗头,该冲水还冲水,声音不咸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烦你出去。”
她的话一出口,权少皇却心惊了。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儿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儿般的肌肤上,那些深深浅浅几乎遍布了全身的痕迹,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开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