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姓权的男人完全迥异于别人的那种气质,却对她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总让她莫名失神。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秒。
一秒后,她更坚定了想法——这种容易让她丧失理性的男人,要离得越远越好。
后退,一步,二步……
她将脊背抵着墙壁,深呼吸,浅浅笑。
“对。我对男人要求高,只怕你不合格。”
眸光危险一眯,男人单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一双狐狸眼儿,倨傲又张狂。
“说来听听,有多高?”
“起开点行不?你这样,让我怎么说话!”身前是男人压过来的滚烫身体,身后是不能挪动的冰冷墙壁。冷与热交织,男人的呼吸渐近,她敏感的察觉到了某种危险。
“占小幺。”声音突然一低,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按在她的唇上,目光专注地盯着她,“嫁给我。”
“我不嫁给变态!”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变态?”男人眸中明显的欲望,浓郁又深邃,太近的距离,让他的声音仿佛就落在她脸颊的绒毛上,格外让她呼吸不畅。
“姓权的你……”
“叫我名字。”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低声命令。
“权少皇,我告诉你……”
“亲热点儿。”他轻啃她一口,纠正。
“神经病……”
“乖,就叫一声。”低哑声里,男人凸显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明显的躁动,沸腾了血液……一双眼睛猩红着,像一只正准备拆吃她的野兽。
占色身体抖了抖,抬头,凝视着他。
他半眯的狐狸眼,也正盯着她。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尊贵的、冷傲的、阴鸷的、霸道的……而且那双眼睛里,此时除了情欲,竟有淡淡的请求。
再一次,她心跳加快了。
可她的专业素养,又让她保持着难得的镇定。
“权四爷的演技,比专业演员还要给力。要不是我太了解你的为人,还真以为你对我动了情呢。”
权少皇拂开她垂下的头发,嗤了一声儿,身体再次抵紧了她。
“老子还有更给力的,试试?”
盯着面前这张脸,占色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他时,对他的评价。一个动物都死绝了的后侏罗纪时代,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浓浆喷发的火山?
凉了凉心脏,她冷哼了一声。
“对不起,权四爷,我性冷感。”
“嗯?”男人邪肆的唇角弧度拉大了,贲张的欲望猛地欺近她的腰窝儿,唇暧昧地磨蹭着她的耳朵,“没事儿,我性障碍,真好一对儿。”末了,轻轻蹭动间,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
温热的唇,适中的力度,不痛却痒。如同情人间的亲密撩动。让占色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加快了节奏。
“姓权的……你这是性骚扰。”
“骚扰我孩儿他妈,有问题?”
“你……要脸不要?”愤慨中的女人,一张白皙的脸蛋儿上透着润红的色泽,像极了羊脂白玉染色的胭脂,极致媚人。
男人眯眯眼,邪火儿越燃越旺,身体紧抵着她,低哑的声音性感又惑人,“占小幺,不试,你都不知道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