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道：“我没有戏弄你，刚才的话是你说出来的。而且你仔细想一下，我说的那些话里面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

他这么一说确实在理，我用手摸着冰凉的酒瓶道：“也是，刚才你的回答可能是潜意识告诉你的，或许你真的不是凤凰图腾，而且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金子聪了！”

“那我是什么？”金子聪皱眉看向我。

我见状心中冷笑，这就是我要的状况，轻笑一声，装作无奈道：“真正的金子聪在凤凰图腾寄身的时候已经死去，而凤凰图腾也在那一刻化为虚无，现在的你应该是凤凰图腾和金子聪的结合体，也就是说，你既有金子聪的思想，同样也有凤凰图腾的记忆！”

金子聪表情一颤，这是他从进来到现在第一次变动表情：“你是说，我已经死了？而现在的我只是被曾经的本能驱使？”

他这句话刚一说出来也也是一怔，说那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是这个结论，如果细想一下，他说的话似乎还真的可以站得住脚。

他现在如同行尸走肉，只是凭借万年前和现在金子聪的本能在追寻一些事情的始末。不由得，我和张州同时对望一眼，这个结论确实让人有些吃惊，事情竟然可以发展成现在这种样子。

这时张州也跟着道：“现在你应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了吧，你和我们一样，也是一颗棋子，不过你的高级一些，是直接和太古挂钩，而我们只是和太古的子孙挂钩。”

“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棋子？”金子聪不停的自语，这个打击似乎对他非常大。

张州对我眨了下眼睛，再次开口道：“你不用表现出这样的无奈，如果可以，金家上下都是一颗棋子，不过是想要叛逆的棋子，你应该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吧！”

“想要杀我！”金子聪突然改口道：“不对，是想要灭杀凤凰图腾！”

“对！”张州突然一拍大腿道：“你现在不是凤凰图腾，也不是金子聪，只是一个集合体而已。但是他们之所以早就出来一个这样的你，就是因为他们误解了祖先的意思，所以才会让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你出现在世界上！”

金子聪用手抱着脑袋，似乎不愿意去想这个结论。

到了这里，张州总结道：“所以，我当时说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并不夸大，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金家！”

“金家？”金子聪疑惑的看着我们。

我点头道：“是的，因为金家让你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同样也让你背负了这么多不快的经历，所以金家的居心叵测，令人发指！”

在他还没有吭声的时候，张州附和道：“也同样是金家知道自己误解了祖先的意思，所以才会即从心生，打算重新挽救他们的宏愿，再次灭杀你！”

“金家……”金子聪不停自语，猛然间双眼直直的看向对面的墙壁，冷哼道：“金家想要灭杀我？哼哼，就看看谁技高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