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什么方法替我换?”梅洁有些担心地看着叶风,她甚至怀疑自己所邀请的这个家伙,会不会是一个江湖游医。
若说他是江湖游医,可是他那一吻,自己还没有任何感觉,那颗让大医院里的医生都感到头疼的多余的牙齿,就落在他手里了。
再看着他那一脸的阳光的笑容,这怎么会是江湖游医能够具备注的纯真呢?
叶风的回答,却更是让她难以置信:
“用我的画替你换骨!”
“画?”梅洁吃惊地张大了小嘴。
“呃……当然……”
叶风不再向她解释,有些事情越解释,越是说不清的,他用春秋笔法,一句当然带过,任她再怎么怀疑,他可不管了。
话落,叶风就像变戏法似的从自己的戒指空间里出纸墨笔砚,还有微型烘焙炉,一样一样的放在了茶几上。梅洁默默地在一旁看着,只见他将那颗牙齿烘干,碾成粉末,放在砚台里,开始了磨墨。
从侧面看上去,他那张充满阳刚的脸上,神情是那么专注,那模样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图,难不成他当真会用画来替人换骨?
还有,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我腰椎骨被气劲所伤的?
还有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
这家伙真是一个很神秘的人啊!
梅洁一时思绪翩翩,而望着他的目光竟有些傻傻的了。
想起刚才他的吻,她的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红,这个家伙也太刻薄了,即便是为取那颗牙齿,也不能就那么蜻蜓点水似的一掠而过啊!
呃——我这是怎么了?
就在梅洁胡思乱想的当口,叶风已经画好了腰椎骨。
他将画在茶几上往梅洁的面前一推,笑问:“梅姐,你看可像不像你的腰椎骨?”
梅洁曾经看过医生给自己的拍的片子,为想着自己哪一天能从轮椅上站立起来,她经常对着那片子研究,自己的腰椎骨就像画一样刻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看了叶风的画,让她吃惊的是,这画上的腰椎骨,就如同医生给她拍出来的片子,一模样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片子上看去有点模糊,而他画的,非常的逼真,好像伸手就能取下来似的。
真是怪事,他那一双眼睛是怎么看出自己身上腰椎骨长势的?
梅洁用不可捉摸的眼神,看了叶风一眼,点着头道:“像,实在太像了!”
待画晾干了,叶风拿起茶几上的画,道:“梅姐,你坐好了,我这就给你换骨!”
他双手托起那幅画,来到梅洁的后面,贴在她的腰间,用手轻抚起来。此时,一股热流,由那张画里,流向了她的腰椎,同时,那种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
嗯——哼……!!!
梅洁忍不住闭上双眸含羞合,轻吟起来。
“好了!”叶风拍了拍手站了起来。
听叶风这么一说,梅洁意犹未尽地睁开了两眼,问道:“什么,好了?”
梅洁惊讶地发现,他扔上茶几上的那张宣纸上,所画的腰椎骨神奇地消失了。
叶风点了点头,道:“是啊,好了!”
她不敢相信地问叶风道:“你是说——我可以站立起来了?”
叶风的嘴角微微上翘,弯成一道非常好看的弧度,眯眼笑道:“嗯,你现在就试着站起来身来看看!”
平时,梅洁不知有多少次试图想站起来,可是两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现在,她当真就能甩掉轮椅站起来了?
难道自己进入了神话一般的世界里了么?
那一刻,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从叶风的眼睛里,看出那绝不是玩笑话。
梅洁试着用两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暗暗一用力,整个人霍地站立了起来。
“啊——我真的站立起来了!”梅洁发出一声惊呼,又向前迈了两步,或许坐了两年多的轮椅,一时还不习惯走路,身子一个踉跄,直直往前倒去。
叶风见状,一个前扑,将她的腰枝轻轻揽住,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托住,却正好托在了她胸前一对柔软的丰满上。
梅洁脸上起了一层娇羞之色,她刚想站稳身子,却不料扑倒在了叶风的怀里。
“梅姐,出事了!”这时,由大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正是光头骆驼。
骆驼进了屋子,一眼看到梅洁和叶风正搂抱在了一起,一脸的惊诧莫名之状,顿时凝立不动了。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他和猫小小在出门的时候,还看见梅洁坐在轮椅上,怎么转眼间,她能站起来了?
呃——看到骆驼闯了进来,叶风迅速松开了两手,与此同时,梅洁也红着一张俏脸,撩了撩几分飘落在脸上的秀发,闪身到了一边。
“梅姐你……”骆驼如梦初醒一般,道,“你能走路了!”
梅洁道:“谢谢你,骆驼,多亏你给我请来了叶先生,是他治好了我的腰椎,帮我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叶风有些抓狂了!
帮你的是我啊,怎么不向我道一声谢,反倒先谢起光头来了?
这时,骆驼的脸上,不仅有惊愕,更有难以置信的神色混杂在上面,这年轻人这么厉害?
骆驼来到叶风面前,突然一个单腿跪地,哽声道:“多谢叶大侠出手救了我们梅姐,我给你磕头谢恩了!”
叶风一把将骆驼给从地上扶了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刚和人打完架似的,道:“不用行此大礼了。我问你,刚才你刚进门就说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梅洁同样将问询的目光,投向了骆驼。
骆驼道:“那帮人又到凤凰城来闹事了,还出手打了猫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