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有等来回应,而只等来了一个剧烈凶悍的深吻,力道足以称得上掠夺扫荡。甚至有被侵袭之感。
爱德华喘不过气,舌头一阵阵发麻,连血红的眼睛里都开始有生理性的眼泪。
侯卉一手抚上他的脸,掌心的疤痕摩挲着他的肌肤,从喉咙里逼出一声低哑的问询。
“你想留多久?”
多久……
爱德华无声地看着她。
他明明知道这并非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回答其实毫无意义。
但黑发血族还是考虑了很久,在夜叉的注视下态度非常认真地考虑了很久,然后郑重而柔和地回答道。
“想留到你让我走为止。”
侯卉目光不动地看着他,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他诚心实意说的话,还是这个血族精妙非常的欺诈与谎言。
在这种气氛沉凝的对视之中,连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仿佛难以流动,一股接近窒息的感觉蔓延开,让所有理智失灵。
侯卉闭上眼,哼笑了一声,低头埋进他颈窝间。
沐浴露的清淡气息涌入怀抱。
她轻声道:“小骗子。”
真是狡猾。
·
但后来事实证明,爱德华在侯卉眼里完全是无滤镜状态,别说狡猾了,早期刚认识不久时,侯卉简直一股浓浓的“杀妻证道”的感觉。
即便后来相处久了,在很多时候别人夸爱德华的时候,侯卉都会非常纳闷儿的看上半天,捧过他的脸仔细地瞅一会儿,然后回一句:“哪里好看?我觉得也就这么回事儿嘛。”
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