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抬头看连依娜:“圣——”
连依娜摇摇头。
江原顺势改口:“你此行是为——”
“为照情么?”
江原话未说完,便听身后有人已经接了口,他往后看去,却是内宗处走来一人。
“我听外面十分热闹,还当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客人寻上门。”说话间,晏齐已至内宗门口,不过几步路,与连依娜互相打量了遍,察觉对方身上功力深不可测或在他之上,心中不禁暗起戒备之心,只走到江原身边,道,“你认识的?”
江原摸摸鼻子:“一面之缘。”
苏婉儿撅了嘴,江原只当没看见。
晏齐只看了眼苏婉儿,便看连依娜,与她行了一礼,是对长辈所为。“看来,这位就是惯常写信与大师兄的前辈了。”
前辈?
弟子们纷纷懵了圈。这两人,一个不过十七八,一个不过三十上下,也就与晏齐差不多大,如何就成了前辈呢?
按圣女的年纪,叫声前辈不为过,但是连依娜模样年轻,行走在外面,无人识得时,当她是二八姑娘者也有之,晏齐却一眼便叫她前辈。且这里分明有两个人,晏齐如何知道,她才是那个写信的人呢?
连依娜轻慢嗯了一声,声音果然十分动人。
“你怎知是我。”
晏齐道:“这位苏姑娘年轻俏皮,字里行间,大约没有前辈这般稳重,对大师兄关怀备至,十分体恤。”又力透纸背,功力骇人。
“素闻狡面玉狐生有玲珑心,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情儿得你相助,怪不得不肯回来,叫我再三好请,也不动心了。”
这声‘情儿’叫的晏齐心中一动。
他当日所见信中称呼亲昵,与实际听到又是不同的。初见信中‘情儿一切安好,愿得空相聚’这般言论,晏齐还当是连照情的红颜知己,但后来一摸墨迹,又想到连照情为人,恐红颜难入其眼,便断定是连照情的家人。
如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