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拉着江原的袖子走。
“我已经看过了,这里没有别人,我们现在走,不会有人发现。你也不必担心什么无谓的纷争。连个架也不会打的,放心吧。”
江原却站着没动,他说:“我暂时不走。”
这话仿佛比江原掐了薛灿的脖子还要厉害。薛灿本已经拉着江原的袖子要离开,此刻却顿住脚步,站在那里。片刻后,薛灿才回过身来,眼中写满了诧异。他看着江原,重复了一遍:“你暂时不走。”
“暂时不走,那你几时走。”
几时走?
几时——
也难说。
江原有些犹豫,但他还是说:“薛灿,我还不能走。”
此话便如晴天霹雳。
暂时不能,和不能,是两回事。
“那西域呢?”薛灿道,“你不管了?”
“我从没有插手过你的事情。”
“但那是你同我一道打下来的地方。”
“可眼下不需要我,你做的很好。”江原道,“我还有些事想做。从前只在栖凤谷,那里的花鸟鱼虫我已看倦了。中原我尚未涉足,但我接触下来,觉得这里很好。”
山也好,水也好,人也好。
都好。
“好什么?哪里好?你觉得这里好?”
薛灿仿佛听到什么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