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脖后顿时一紧,一股寒气钻来,叫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包括无情宗的一草一木,最好都不要动。”
声音低沉且轻柔。
江原一懵。
‘你们不打吗’几个字就噎在了喉咙口。
直到白晚楼已经走进了会场,江原都没能反应过来。衣袖在指尖划过的感觉还在,柔软而轻薄,远不是它的主人给人的刻板印象。
没打起来?这是那个徒手掏兽心的白晚楼吗?
——他又换了种方式疯了?
一扭头,成沅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江原头皮一麻:“你听到了。无情宗的东西都不能碰。”
包括他。
说罢一溜烟跑进了会场。
这个人看着脚下虚浮,出手闪避却分毫不错。似乎是眼盲,视物却无比精准。如果不是因为白晚楼突然出现,成沅君还想再试他一试。成沅君拿扇子敲着下巴,不过白晚楼的疯症好了?怎么从没听说?难道连照情找到弥补道元的药了?
这世上恐怕只有寥寥几人知道白晚楼疯症病因何在。
传闻那么多,拼拼凑凑总有几句能成真。
比如白晚楼确实是单挑了罗煞门。
也确实是那时候受了损。
但他疯不是因为磕坏了脑子。
而是道元破损,因为天雷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