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做梦不带着我,让人不愉快。”余渊不爽地道。
“梦之所以是梦,便是控制不了。”祁云晟道,“何必对虚无缥缈的梦境在意呢?又不是亲身经历。”
“即便没有亲身经历也要警惕。”余渊却是严肃地道,“这说不定是一道警示。”
就如同上辈子的记忆,对这辈子的他来说是没有经历的事情,但是却还是要警惕起来。
祁云晟见余渊这么认真,也不打算拂了他的面子,而是起身去倒茶,“父亲母亲呢?”
“待在一起呢。”余渊道,“就没分开过。”
“前辈他们?”
“蠢狗身上那个回去休息了,那烦人的家伙现在正在船头。”
“没弹琴?”
“我说他敢动我就敢砸,然后把他丢海里。”
“暴力!”祁云晟笑了,不过还是庆幸自己安稳地睡了一觉,“说起来,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还在南乾,不过没多久就可以顺着洋流前往东云洲。海域是连在一起的。”
余渊也来到桌边坐下,“到时候星芒,沉珠礁,我都带你去看。”
“你还记着啊?”祁云晟笑道,“我挺期待的。”
“我记忆力又不没那么差,你说的我自然都会记着。”
说完,两人之间安静下来。
诡异的沉默弥漫开来,两人之间似乎在酝酿一股神秘的气氛。
祁云晟喝完茶,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而余渊别开头,也没有主动开口的想法。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