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方芷阑倒真跟块木头似的,姜媱眉头微皱,估计是年纪太小,不过这样也好,日后肯定是对自己死心塌地。
只要她将眼下方氏的当家人哄好,将来的资源还用愁?
这头姜媱算盘打得叮当响,回屋替姜媱找衣服的方芷阑在开门的瞬间愣住,瞪大双眼:“你怎么在这里?”
窝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白南柔手里捧着一本书随意看着,听见动静侧过头来:“韩管家说你有事回来得晚,我不在这里等,还能在哪儿?”
方芷阑将门关上,想到那夜她直接留宿在自己家,早上起来二人还是同桌吃的韩嫂煮的皮蛋瘦肉粥,当即脸红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白南柔将手中的书合上,慢悠悠起身,眼底仿若有笑意:“我想起来上次,我似乎掉了条耳坠在你床上。”
她不提还好,一说起来,方芷阑就想起当时的疯狂,只得难为情地躲开白南柔戏谑的目光:“那我帮你找找。”
说着,便掀开被子爬上床东瞅瞅西摸摸。
“好呀。”白南柔俯身贴过来,“一起找?”
她一靠近,原本八百平米的贵族大床瞬间变得狭小无比,感受到拂在脖颈处的呼吸,方芷阑一个激灵,翻身躺过来,与白南柔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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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媱左等右等也不见方芷阑将衣服送来,干脆懒得再等,直接将浴袍穿上,腰间系得松松垮垮,敲响了方芷阑房间的门。
也对,反正一会儿还要脱,有什么好换的?
然而房间门好半天都没人来打开,她想了想,轻车熟路地,转动门把手将其推开,嗓音黏得如蜜一般:“阿阑,你…”
抬眼,原本准备好的台词被眼前的画面所堵住。
大床之上,原本将方芷阑笼罩住的白南柔缓缓起身,侧头朝她看过来,语气优雅端庄,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倨傲:“原来是姜小姐,幸会。”
瞥了眼还被她抓住手腕的方芷阑,姜媱脸上的笑僵住了。
她早已身经百战,即便是方芷阑极力掩饰,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又如何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