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拍起她的马屁:“不过哪里比得上王妃您天生冰肌玉骨,在外面这么段日子,也不曾见晒黑…”
这句话一出来,屋子里鸦雀无声。
一个王爷的正妃,莫名其妙消失了好段日子又回来,旁人自是不敢多问。
最后说话的人讪讪的,有些局促不安。
生怕坐在上头的王妃发难。
“无事。”方芷阑随手捏起一块糕点,“我这不过是在外面心情好,皮肤自然就好了。”
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不过大家自是不敢应她的话。
哪有妾室敢陪着正房说这一家之主的坏话的道理?
还是旋儿一个激灵站起来:“哎呀,妾身想起出门时小厨房里还熬着燕窝桃胶,那丫鬟又喜打瞌睡,请王妃宽恕妾身得先行告退一步。”
“去吧。”方芷阑很大方地摆摆手。
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又有人站起来:“妾身突然想起,今日佛堂里的功课还未做,是时候…”
“嗯。”方芷阑点头应允。
什么都能丢,信仰不能丢。
接二连三,屋子里的妾室们连该收衣服了,要回去练琴,回去喂猫,诸如此类的借口一一搬出来,先后撤退得干干净净。
莺莺燕燕,蜂拥而来,又结伴而去。
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方芷阑一人。
谁知一来二去,这些话竟传到了司马宸耳朵里。
傍晚,方芷阑正在喝粥,他提步进入屋子里,面色不善:“那些个妾室,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