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必是不能炖汤。
不对,方芷阑警觉起来:“信鸽在我窗口干什么?”
楚清姝走过来,不由分说便将她按倒在床榻上,唇瓣靠近方芷阑的耳廓。
正当方芷阑已经做好欲拒还迎的心理准备时,楚清姝却什么都没有做,低声道:“阿阑,我可能要回司城一趟,去助我爹一臂之力。这鸽子,给你做联络之用。”
虽然早知这一日会来,但方芷阑还是被这个猝不及防的消息冲击到。
皇权之下,尔虞我诈,战场之上,刀枪无眼。
她与楚清姝这一别,说不定再也见不了面。
方芷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虚:“我同你一起。”
“不用。”楚清姝自然是拒绝,伸出手指撩了撩她额上细碎的刘海,“你呆在这里哪儿都不去,我才放心。”
她语气坚定,不容方芷阑拒绝。
方芷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她先发制人地吻了吻脸颊:“我知道,阿阑你很聪明,一定能保护好自己,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吗?”
此情此景,方芷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只能老老实实答应。
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惹得楚清姝不禁心痒。
原本只是说话,说着说着,就变成方芷阑一个人细细碎碎的低吟。
还有不少泣语被楚清姝贪婪地一并吞走。
大约是怕方芷阑牵挂,楚清姝并未告诉她自己具体要离开的时日。
只是某日方芷阑醒来时,枕边原本应该温热的位置空无一人,放了一枝初春开得最早的樱花,色白如雪,带着丝丝的甜。
原本还有极热闹的寨子,随着楚清姝一道哗啦啦走了大群人。
只剩下方芷阑和辉太郎两大黑帮头目以及几个虾兵蟹将,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