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没有,方芷阑头摇头像个拨浪鼓。
不过是此情此景撞见前夫,心情有些微妙罢了。
“那我就放心了。”辉太郎松了口气,“这小白脸功夫了得,老子跟兄弟们花了好大力气才制伏了的,只怕你细胳膊细腿,降服不了他。”
“你们把他打晕了?”方芷阑指了指双眸紧闭的司马宸,见他面色苍白,生怕他一命呜呼,带着这个美丽的世界消失。
“没晕。”辉太郎不屑,“这小子,非得说自己是什么王爷皇帝,这荒山僻岭的也敢冒充皇亲,他要是王爷,那老子就是太上皇。我见他一直想要反抗,给他下了两包软筋散。”
方芷阑抿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见方芷阑不笑,还当她是从未见过此等场面吓的,故意逗趣道:“怎么,你想当王妃?”
“不!”方芷阑毅然拒绝,“我不想!”
她充其量只是一个前王妃,还只当了一天。
“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还得赶紧去前山支援呢。”辉太郎对弟兄们挥了挥手,“带回去,关起来。”
于是司马宸一行人,便被关到了之前关方芷阑的小黑屋里。
辉太郎将钥匙交给她:“咱们都去前山了,你在这儿守着。”
“你…”方芷阑捏着钥匙,心情复杂,“我一个外人,你就不怕我把他们放走了?”
“放走他们?”辉太郎嗤笑一声,“你图啥,难不成真想当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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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都撤了,方芷阑打开门,盯着屋子里背靠着柱子被绑起来的司马宸陷入深思。
放,他肯定会杀回来报仇。
不放,他说不定会被山贼拿来做成人肉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