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方芷阑却能感受到,她唇角似乎扯起一个残忍的笑:“不说是吧?”
她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方芷阑吊带连衣裙边缘下的肌肤,指尖如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向上探,又突然停住。
“唔…”方芷阑嗓音隐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像一只濒死的鱼,难受得想要拼命挣扎。
却因为手腕被苏翊鹤禁锢在了头边,无处可逃。
只得忍受她泄愤般的恶意,或轻或重,磨得她忍不住眼尾坠泪。
苏翊鹤似是感受到她的泪水般,小心翼翼地将她眼尾的泪舔去。
手上的动作却半分未缓。
快要窒息了…
方芷阑唇瓣微张,用嘴呼吸。
“阿阑。”苏翊鹤又凑到她的耳边,语气似是有些恶劣,“你听,你明明就很喜欢我。”
似是为了迎合她说的话般,方芷阑身躯难以抑制般颤了下。
“阿阑。”苏翊鹤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换了个姿势,与她十指相扣,一声声唤着她,“阿阑,阿阑,阿阑…”
节奏或快或慢,最后全都溺于地窖里挣不开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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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里的灯依旧没有开,因为方芷阑睁眼时,完全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想到昨天苏翊鹤折腾了那么久,最后才紧紧缠着她昏昏睡去。
想来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
不知道苏翊鹤去了哪里,空气中也早已没有了她常用的香水气息,应该是离开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