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饭,回到房间,把觉得重要的东西和衣服全塞进行李箱。
行李包含一把装在刀鞘的小刀、和她本人不搭的老旧笔记本、针线,还有基本旅行配备。
...是什么时候有这把刀的,我想不起来,不过应该是一直跟着我的东西,它的刀鞘上刻了我的名字缩写,只是我从来没用过。
笔记本几乎都是空白的,但是,不是空白的页面上佈满不像我会画下的涂鸦和我看不懂的字,最后一页能看懂的名字也不是我的,应该是别人送我的东西。
至于针线,是个谜。
明明是里面最普通的东西之一。
好像用也用不完,很神秘呢。
我拿来缝了一堆东西也没看它减少过,有点奇怪(别人的线都用得完),可是省钱。
从店里买来织围巾的一堆毛线也用不完。
连布偶也全塞进行李箱之后,我心里窜过一丝不安,吃了一颗糖果。
箱子塞不下全部的东西。
我捨不得丢,结果只好拿更多袋子装,变成两大袋加一箱。
处理好行李,她拿着衣服去洗澡。
纯白的长发上掛着要掉不掉的布偶,感觉随时会从她头上掉下来却又顽强地撑在头的侧边,是一隻黑色的鱼,眼睛是代表已死的叉,相当于脖子的地方系着红色的丝带,总觉得有点楚楚可怜。
她緋红的双眼天真无邪,明亮、深沉。
肌肤因为严格的门禁而呈现不常出门的白皙,却也不到苍白。
身材和其他被培养成修女的孩子不同,带着不成熟的孩子气,对,就是平。
除了平,该有的都有了,身高也只比平均矮不到五公分。
气质隐约带着不自然的诱惑和无法轻易察觉的...笑中带刀,还有温和里自带轻微挑衅的光环。
她拿下头上的鱼,放在手边的架子上摆的置物盘,然后全身泡进热水里。
或许这是她能安稳地独自泡澡的最后几次机会了。
她看着比唯再稍微大一点(她比过,虽然只差个1公分)的胸部,想起晚餐的小笼包,不知为何又饿了。
心里完全没有担心男人嫌弃、女人叹气的烦恼。
毕竟,教会里几乎没有男的,顶多有几个老神父和中年的牧师,不然就是纯洁(?)的信徒。
她总是悠悠哉哉,不是天才,也不至于太差。
★女主的名字是食即真理的谐音★
★新的一章出来之前的前一章通常还不太完整,或是我还没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