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晃了晃自己的头,试图掐自己一把赶紧醒过来,但一点用都没有,不仅没用,还特别疼,很真实的疼,眼睛还有点酸。
岸容莫名有股心虚感,但她有外貌加成,长得一副稳重的脸,只要面无表情,就会显得特别冷静,可问题是现在她面无表情,就显得跟个有经验的老流氓似的。
是个被人发现还一点不当回事的臭流氓。
就算是做梦,岸容也有点慌,她在众目睽睽下,转过身对着墙,闭上眼睛开始默念:“这是梦,我要醒了我要醒了我要醒了。”
睁开眼,还是这个白墙。
岸容就有一丢丢紧张了,她想了想,哐哐撞了两下墙。
“岸容,你跟我过来。”
这声音也是有一丢丢的熟悉,就是她曾经的老师,也是考官,秦韵。
可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她跟秦韵已经四年没见过了,不至于做梦还梦见她吧?
这么真实吗?
岸容浑身僵硬转过身来,迷茫的跟秦韵对视。
秦韵刚才听别人说岸容骚扰许笑靥,但看现在许笑靥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俩人从练舞室出来,秦韵皱眉问她:“你刚才在做什么?”
岸容一本正经的回答:“做梦。”
秦韵:??
什么情况,体检报告很正常啊,心理测试也一切正常,怎么忽然就疯了?
秦韵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具体呢?”
岸容羞涩的低下了头,就算是梦,那也是初吻,是会害羞的嘛,何况还是这么真实的梦,太真实了,感觉醒来可以偷偷写下来,说不定是神经系统学上的一个奇迹。
秦韵有点无语,她还是很看好这孩子的,没想到她精神上好像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