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听别人说,弄这个……这个什么吻痕的,特疼。”杨光出神地看,随即用力地保证起来,“用不用我和我哥说说去,叫他别弄这些!”
吓得纪雨石瞪大了眼睛,又笑成漂亮少年,懒洋洋地揽过小光的肩说:“你这是心疼你哥还是心疼我啊,怕我欺负他是不是?真不是,我可疼他了,把他当媳妇儿疼。你看屋里这些,哪个不是买了哄他高兴的。况且这也不疼。”
猛地纪雨石明白些什么,小光这孩子晚熟,估计是……好奇了。
“真不疼啊?”杨光确实好奇,好奇得脸都红了。
“真不疼,不信我给你弄一个。”纪雨石朝他wink一个,抱着脖子扑过去闹。
杨兴端着洗干净的水果出来,就看纪雨石搂着他弟,拿一根吸管吸脖子呢。小光已经吓傻了,背脊直得僵硬,用求救的眼神看自己。
“你干嘛呢你!”杨兴刚觉得自己把这人摁住了,现在发现错了。
“诶呦,师兄你轻点儿,我底下还疼呢。”纪雨石说完知道不好意思了,并着腿揉膝盖,“是叫人踹的那地方疼,我这不是给孩子伪造一个草莓印嘛。”
“他还上学呢,你伪造什么草莓印,找收拾吧?”杨兴真心认定纪雨石就是专程气自己而来的,从高三那年气到现在,“你也是……”他看向小光,弟弟紧张得手都没地方放了,态度一下柔和几分,“给哥哥让个地方。”
“诶,哥你坐……”杨光傻傻地往旁边挪,他哥刚坐稳,一只手摁着他的头顶,往外侧扭了一把。杨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后脑勺的方向有一种吞咽吸吮的声音,还有纪雨石倒吸凉气的声音,还有他跟哥哥承认错误的声音。
妈耶,杨光突然开窍,他哥背着自己在亲人家呢!他哥好会啊!
晚上兄弟俩喝了几听啤酒,纪雨石苦逼逼地喝冰雪碧,脖子上多了好几个红点点。晚会不好看,纪雨石不到十二点就爬床上去了,开始想家。
算了,再等半年吧,等小店生意稳定了就回去。但认错是真不可能的,这是他身上最后一根刺,他是一条道走到黑了。
过了凌晨一点杨光终于困了,枕着纪雨石的枕头,看着他哥给那人后背上药。
“哥我睡了啊!”他朝床上喊了一下,很尴尬。
“等等。”杨兴习惯性地下床找暖水袋,塞进小光的被窝里,“冷不冷?要是冷你和石头睡床上。”
“不冷不冷,你俩早点儿睡啊。”杨光此地无银地戴上耳机,被子蒙头,生怕多听见什么动静。
纪雨石晾着大后背,有种在外宿营的感觉。“小光睡了啊?”
“睡了。”杨兴脑子里转着开店的事,突然一笑,“小白雪换了地方,也不知道习惯不习惯,还挺想它的。不是自己亲自养大的,这两天还总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