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天空,闻着淡雅的花香味儿,心情愉悦极了。
很快的,他们便高兴不起来。
针扎、虫咬、割肉、刮骨……
仿佛有猛兽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咬实了猎物,尖锐的犬齿用力撕扯着。
这种痛感层层递进,钻心入骨。
两人脸上早已苍白一片,冷汗直流。
因为疼痛,他们面容狰狞扭曲,额头青筋直跳,紧紧攥住的手上青筋分明。
同甘共苦的俩兄弟彼此凝望,仿佛这样心里才有安慰才能减轻痛楚。
许久之后,卓东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司马超群。
司马超群眼神涣散,已经疼得神智不清。
卓东来眸光中闪烁着怜悯与爱怜。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中掏出紫色的手帕,而后单膝跪在草地上,细致温柔地替他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又是许久,司马超群恢复神智,蛋疼不已道:“我感觉自己像条死狗。”
卓东来唇角轻扬,笑容优雅极了。
他慢悠悠道:“我觉得你更像一条咸鱼。”
司马超群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我在替谁受难?”
卓东来道:“替我。”
司马超群目光幽怨地仰视着即使狼狈也不失英俊迷人的男人,道:“你却在嘲笑我。”
卓东来嗓音极轻极慢,道:“我怎么会嘲笑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