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群再接再厉,道:“至于你母亲的死。”
他微微一顿,道:“女人生孩子本就在走鬼门关,你不必太过自责。”
卓东来眸光微动,默然不语。
司马超群知道他已经动摇,越发像个唠叨的老妈子,苦口婆心道:“我觉得流水在骗你。”
卓东来这下有反应了,“他骗我什么?”
司马超群道:“你母亲与兄弟的死有内情。”
卓东来道:“什么内情?”
司马超群推测道:“与你的身世有关。不然,他为什么死死守住你身世的秘密?”
卓东来喃喃道:“是啊,为什么呢?”
司马超群笃定道:“必然是你的身世不简单。”
卓东来几乎要被司马超群说服了。
司马超群继续道:“我想不通你义父为什么那般残酷的对待你。你们无冤无仇,他那样对你,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这不可能。”卓东来道:“我自小便在他眼皮底子下长大,哪来的仇恨。”
司马超群道:“或许他的仇恨针对的不是你,而是你的亲人,他把对你亲人的恩怨情仇,转嫁到你的身上。”
卓东来闻言一怔。
司马超群的推测似乎很有道理。
司马超群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没错,一双灰色的眸子亮得惊人,沉声道:“我想他之所以不告诉你,你的生父是谁,只因你一旦知晓,必然清楚他之前所说的话不过是编造的谎言罢了。”
卓东来豁然开朗。
他突然想起泪痕剑,剑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