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玉不说话，南宫灵也不需要哥哥解释。他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唇角溢出血丝，脸色惨白如鬼的父亲，五捂着胸口怕怕道：“窝债也不玩火啦！”

爹爹这么厉害，玩火差点被人打死，他人这么一丁点，还不够别人一拳打的。

李琼玉看着模样凄惨仿佛命不久矣的便宜爹，皱眉道：“你烧了藏经阁？”

“对。”天枫十四郎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两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他不甚在意地随意一抹，道：“天峰大师答应收你为徒，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了。”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帛，塞在长子手中，慎重吩咐道：“这是我们伊贺的忍术秘籍，你留着咳咳……待日后机会成熟再传于小灵。”

李琼玉贴身藏好秘籍，默然不语。

天枫十四郎叹息一声，抬手揉了揉长子的脑袋，见他意外地不避不闪，心情大好道：“以后你不再是李琼玉，你的命运由你自己掌控。”

李琼玉眸光微动，道：“你把我和小灵分别托付给少林丐帮，你为我们找好了归宿，你自己呢？回扶桑，还是一心求死？”

天枫十四郎没想到长子这般敏锐，只能拿话搪塞他，“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从今往后，你便是佛门子弟，凡俗之事少沾惹。”

说着，拉着小儿子离开。

“窝不要和哥哥分开！”南宫灵哭的稀里哗啦，拽着哥哥不撒手。

李琼玉蹲下身，抱着弟弟安慰道：“哥哥以后去丐帮看你。”

南宫灵抽泣道：“以后是什么似候？”

李琼玉道：“等你长到我这么大。”

南宫灵对比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距，顿时抬头挺胸，神采飞扬道：“窝一顿吃两大碗唤，很快就可以长到哥哥这么大了。”

李琼玉：“……好，你努力，争取下个月就来看哥哥。”

南宫灵信心满满道：“好哒！”

语毕，低头在口袋里翻找东西。

“哥哥，这是我藏起来的零嘴，给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