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金无望自里间出来,见熊猫儿追着王怜花非要揍得他满地找牙的架势,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浪道:“他们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不是吗?”
金无望擦拭着头发,闻言微微一笑,道:“熊孩子?”
沈浪笑道:“金兄形容甚是新奇贴切。”
金无望洗澡时间过长,便有些口干舌燥的缺水症状,他踱步来到桌边,替自己倒了杯茶,几口灌下肚。
沈浪道:“金兄和王兄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然,怎么将自己搞的那般狼狈。
金无望沉声道:“吃错了药,排毒所致。”
沈浪:“……”
什么药药劲儿这么大,排出一身污泥。
半个月之后。
柴玉关如同上世葬身于楼兰古城遗址。
王夫人看着为她挡去一掌重伤的儿子,当场垂泪。
金无望受伤也不轻,胸口疼得厉害,他皱了皱眉头,道:“前辈不必忧心,晚辈已喂下怜花疗伤圣药,想来身体不日便能恢复。”
王夫人静静点头,望着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儿子,缓缓道:“这么多年,我一心报仇,对怜花多有忽视,且从他记事以来,便用仇恨灌输他……”
王夫人回忆十几年的过往,最终叹息道:“是我对不住他,让他小小年纪就吃尽了苦头。”
金无望默然不语,王夫人不需要他来安慰,她只需要一个听众。
王怜花醒来时,王夫人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