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娜一听虞泽说舞台剧她就想起来了,在他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一场观看校园舞台剧的经历,因为不大重要她就快进过了,没想到那场舞台剧还带给他这么大的冲击。
让他四年后依然对这个叫步邱的人念念不忘。
“他现在没做演员?”唐娜问。
步邱要是做了演员,不可能会至今默默无名,唐娜热爱各大狗血电视剧,却从没在电视上见过他的脸。
虞泽摇了摇头:“不清楚,我也没在圈子里听过他的名字。”
关于步邱和猫的话题到此为止。
唐娜把昨天晚上见到血眼乌鸦的事说了下,虞泽停下脚步:“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很无辜:“……忘了。”
“我能做什么?”虞泽问:“搬家?”
“用不着,我们又不能真的搬到深山老林去。”唐娜说:“我已经把公寓里的安全等级提升了,如果还有不长眼的东西想要靠近,我会让它吃不了兜着走。”
她顿了顿,说:“我想找个机会去静山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虞泽牵起她的手:“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就来找我……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
唐娜定定看了他半晌,脸上渐渐红了起来。
虞泽正在惊讶她因为一句话害羞的同时,她也意识到脸颊红了。
她一拳朝他胸口打来,恼羞成怒地说:“你为什么要害我脸红!”
那一拳打在他胸口,不痛不痒,虞泽不以为意。
他只是比较好奇,为什么一个求吻不脸红的人,会对言语免疫力为0。
他看着唐娜,试探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唐娜呆呆地看着他,脸色越涨越红,像是一个熟透的红番茄。
在红番茄熟炸之前,她如一颗炮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藏着不愿出来了。
虞泽伸手抱住她,不由露出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过二月十四,却不是第一次和她过情人节,和她在一起,每天都是甜蜜的情人节。
虞泽不知道爱情是不是灵感的催生剂,他只知道,在他怀里这个羞得不愿抬头的金发少女是他的缪斯。
回家后,他拿着笔再次站在玻璃窗前。
曲子就像早已印刻在他脑海中一样,他需要的只是将它写出来,填上脑子里自然而来流露出的词:
“无论看哪里都好像看见你/连一分一秒都无法隐藏
无论去哪里都听到你的声音/连一瞬间/一分一秒都是
i 't let go(go go)”
他因为她变成了一个傻瓜。
即使如此,他还是't let go。
他知道自己有许多不足——他不善言辞,她舌灿莲花;他沉闷又无趣,她活泼又可爱;他没有丝毫魔力,她可以独立对抗强大的恶灵,他和她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地从魔法书里召唤出了她,他们的确会是两个永远都不会产生交集的人。
他们或许不配,但他还是想努力和她一起走下去。
用尽全力,一起走下去。
今天,明天,后天,在和她相遇后的每一天,他都希望和她牵着手永远走下去。
不知不觉,距离白色情人节产生的风波已经过去一周了。
两张同期发售的新专辑依然没有停止明争暗斗。
虞泽的粉丝中,除开一半的白嫖粉,剩下那一半会真金白银消费的粉丝中又有一半是脱粉旁观的女友粉,最后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粉丝他们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买了专辑。
依然没能追上白亚霖的专辑销售速度。
如果不和白亚霖同期发售的新专辑比,《破茧》的销售成绩已经算是一张优秀专辑。
购买者里除了虞泽粉丝外还有什么人呢?
有普通的听众,他们可能是在因缘际会的情况下得到数字专辑赠送——比如廖纨茗。
她是一名在跨国集团上班的白领,唯一可能有点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她在虞氏集团上班。
《破茧》发售的那一天,集团群里的每个人都得到了集团行政部赠送的五张《破茧》,廖纨茗送了四张给朋友,自己留了一张听。
她只是抱着“听听看”的态度打开了qq音乐,万万没想到,这么一听就停不下来了。
有的听众是在网上听过试听版,觉得还不错,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买了,比如——卢希卿。
虞泽新专发售的时候,黎弘和池羚音都先后发微博为他宣传,卢希卿是池羚音的粉丝,自然要给偶像一个面子,她去听了试听版还不错,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买了一整张专辑。
她没有在主打歌《破茧》上陷落,没有在先行曲《paradise》上陷落,万万没想到,她在bonus track《你的星星》上无可自拔地陷入单曲循环了。
在她印象中,虞泽的歌曲一向不涉及情啊爱什么的,这首歌的歌词也是通篇没有情和爱,但就是从头到尾都弥漫着一股甜甜的恋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