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情况了解,人呢?怎么没见你爸妈?”
张僖让开身子,让两个民警进来。警察刚进门就脚下一顿,两脸震惊。
“这谁干的?”其中一个指着地上的人抬头看张僖,又看向仲辰和简子星。
张僖嘴唇哆嗦着:“是,是我……”
“我绑的。”仲辰懒洋洋地抬了下手,“这孙子刚才进入丧尸状态了,非要把他妈脑袋往墙上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为了他自己和屋里所有人的安全,我暂时约束了他的行动自由。”
简子星胳膊肘怼了怼仲辰,仲辰眯眯眼,又说,“别一脸多大事似的啊,我们这是合法自卫。”
“是不违法。”警察脸色有些茫然,低头又看看李某,“你们是学生吧,这手法可以啊。练过?”
仲辰不吭声了,又是一副老子最拽懒得和你们这些凡人说话的样子。
“他喜欢野外生存,也学过一点防身。”简子星只好替他把话扯圆。
两个警察一边解绳子一边嘀嘀咕咕,简子星留意着他们嘴型,似乎在说什么这可不是一般野外生存能学来的,另一个还说刚培训上岗几年的警察也没几个能比这学生捆得好。
“说了没事。”仲辰在他耳边轻声哼唧,“我心里有数呢,什么过线什么不过线,法律就是我心里一根准绳,您把心放肚子里。”
简子星没好气地说,“知道了,烦死了。”
操不完的心。
“哎,你这个扣怎么解啊?这也不是龟甲缚啊。”一个民警扯着李手腕上的绳扣问,“难道是死结?得直接剪开吗?”
“来了来了。”仲辰震惊赶过去,“我来解。剪什么剪,哪有你们这样的。”
简子星站在那看仲辰蹲下给两个警察讲接扣,蓦然觉得有点好笑。
他勾着唇角扭头看看屋里,片刻后忍不住又去看仲辰。
球衣还没脱的家伙,强压着不耐烦给人比划他那条宝贵绳子,有点可爱。
张僖妈妈没让人多操心,在里头换了身衣服稍微整理下头发,出来比较平静地说清了原委,然后警察就让大家去局里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