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闻墨没有第一时间给焦荇打抑制剂,闻墨好像,好像……第一时间是给他打的。
说来,闻墨为什么会给他临时标记,帮他压制住发情期,却没有给焦荇临时标记,几乎是视若无睹的看着焦荇被发情期折磨。
苏瞻直觉不对,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但他跟闻墨怼惯了,一时之间拉不下脸来问对方,只能别扭的回答闻墨的问题:“不用,这件事情也跟我有关系,我肯定会把事情讲清楚的。”
苏瞻虽然嘴上说着讲清楚,但表情却不可自控的暗淡下来。
闻墨留意到苏瞻的表情,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苏瞻黑了脸,“我讨厌你,跟我把事情说清楚并不冲突。”
他讨厌闻墨是对闻墨的骚操作不满,但苏瞻也有自己的小骄傲,不屑于耍不入流的手段诬陷闻墨什么的。
更何况,闻墨刚刚,也算是帮了他,虽然那个帮的方法,还是让他格外的憋屈。
就是那种,他一个一直以为自己是做攻方的人,再次被压了的憋屈,不仅有苦说不出,还要正确认识这件事情,明白对方是帮了他。
总之就很气。
苏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睁得很大,像凶狠的小动物一样瞪着闻墨,伸出自己小小的毛茸茸的爪子试图威胁对方,奶凶奶凶的。
可惜苏瞻的眼眶到现在还是红的,像是被□□过一样,闻墨倒是觉得苏瞻更可爱一些。
很可爱,想标记,想护食。
AO特别救援队很快就来了,他们来的时候焦荇已经慢慢清醒,挣扎着想要爬到闻墨的身边,却被救援人员拉住,只能无力的在救援人员身上哀嚎着。
救援队的医生给他注射了什么,焦荇再度昏沉过去,身体却依旧下意识的抽搐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焦荇被抬走后,有个负责人走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闻墨垂着眼皮,十分冷静的解释:“我跟舍友回宿舍的路上,那个omega忽然冲过来,说让我帮他,之后忽然进入了发情期,我被迫无奈,只能打晕了他。”
负责人皱紧眉头,“你怎么能打晕发情期的omega,这是非常野蛮又粗鲁的动作。”
“抱歉,我下次注意。”闻墨一脸淡漠的道歉,听不出任何歉意,“我愿意承担所有的治疗费,包括那位omega因为我的粗鲁动作所造成的后遗症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