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便推门进来了。
下一秒,他便看见浴缸中的青年缓缓站了起来,带着湿淋淋的水跨出了浴缸,赤脚踩在纯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他未着寸缕。
长风似乎是有些紧张,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程朗,脸庞都是红,他瞳色本身便是极浅的,灯光的映射下,又仿若是一池浸水的琉璃,他仰着头看着程朗,说:“…程朗,我没有喝地很醉。”
程朗的呼吸声沉重了些。
长风举起手中的小黄鸭,轻轻晃动了一下问道:“你要我和它们洗…还是和你洗?”
程朗几乎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只觉得长风浑身都白的晃眼。
他几乎有些不敢去看长风了,但他又不知道自己的视线应该落在什么地方。
他就只敢看着长风的脸,僵着身子,视线一点也不敢逾矩。
长风又前进了一步,然后闭上眼睛,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双手捧住程朗的脸庞,微微踮起脚,吻了上去。
程朗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声全都乱套了
他一把把长风搂住,狠狠的亲了上去。
然后他把长风从地上抱了起来,大步走了几步,把他放进了浴缸里。
“要我和谁洗?”长风仰着头看着他笑。
“和我。”
程朗伸手把自己的领带扯了,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长风第二天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身边的程朗,程朗看着他,见他醒了,声音喑哑地问到:“……疼不疼?”
昨晚毕竟是第一次,两人都没什么经验,而且家里连润滑剂都没有,长风现在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散架了,他攀着程朗的脖子吻了吻程朗,小声说:“疼。”